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,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。 迟梳无奈:不了,来不及,公司一堆事。 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 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 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 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