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