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 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,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。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 姜晚一边听,一边坐在推车里使唤人:那一串不新鲜了,换一串,也不行,那一串都有坏的了,不,再换一串,那串色泽不太对 不用道歉。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。 她就是怕他多想,结果做了这么多,偏他还是多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