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