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时间,前往郊区的一辆黑色林肯后座内,陆与江抱着手臂闭目养神,而他旁边,是看着窗外,有些惶恐不安的鹿然。 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,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,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。 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 就是鹿然有些忐忑,却还是犹豫着开了口,他们家里的人,都很好他们会陪我玩,还会教我很多东西我很喜欢他们家里的人 此刻仍然是白天,屋子里光线明亮,暖气也充足,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。 过了许久,车子驶下高速的时候,陆与江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。 鹿然已经很可怜了,我们不能再利用她,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 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