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吴氏听没听懂,进了院子,看到屋檐下的椅子,抱着孩子坐了。那孩子才几个月,看起来胖胖的,笑眯眯的看着张采萱。 他们没过去看,以后这样的事情应该会更多,要银子是要不到的,哪家都不宽裕,就算是有余粮,也不会有人那么善良拿来送人。 张采萱伸手去拿,这银子一收 ,两家以后可能来往就更少了。 枯草很好弄, 用刀勾着就卷到了一起,一会儿一把火烧了还能肥地。正做得认真, 突然看到远远的有人过来,不是从房子那边过来,而是直接从去西山的小路那边地里直接走过来的。 胡彻和胡水似乎在试探她,自从收拾过胡彻那次过后,他就老实了,再不敢偷懒砍小的,一般都碗口大。隔几日后甚至砍回来了一棵更大的,那种就算是秦肃凛,也要费劲才能拖回来。翌日的粮食张采萱就给了一把白面。 吴氏走了,张采萱去了厨房烧火拎去后面的地里,好歹让秦肃凛停下歇歇。 那人似乎低笑了下,声音沉沉,我必须离开。 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,阳光透过窗纸洒下,只觉得温暖。 要不是这一场灾,真的只凭种地, 十两银大概得两年,还得风调雨顺的情形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