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