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瞰手慢慢放回到键盘上,说:我刚落地就死了,哪来的药。 说完后,鸟瞰双手离开键盘,撑着下巴,津津有味地继续舔着棒棒糖。 作为指挥,苏凉的话难得多了起来,她将要注意的点细致且周全地叮嘱了一遍, 在人员安排上,也与前两局大有不同, 血腥你单独走, 其他人跟我。 苏凉想也不想,把自己身上背的另一把枪扔给她。 苏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慢悠悠地抱着薯片包装袋离开。 听到这个指令,不说鸟瞰, 就是血腥都有些意外,本来四排赛是最怕落单的,一旦遇上敌人,能逃生的可能性极小。 苏凉的指令,队友们给予的安静,出现在血腥的耳机里,只有敌方脚步声,这也是血腥判断每一个敌人位置的最大依仗。 血腥一如既往地半睡不醒,没有发表任何看法。 陈稳手心里藏了一个小方块,他计划要先实验一下,不然关键时候出错闹笑话可不好。 这便罢了,似乎没看明白,摸到开封口处,还想将包装袋给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