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 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