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