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 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 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 过关了,过关了。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,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,才看向景厘,他说得对,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,假都已经拿到了,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能由他。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?景厘忍不住问他,这样真的没问题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