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 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 陆与江也没有再追问,只是静静看着前方的道路。 冤冤相报何时了。慕浅嗤笑了一声,缓缓开口道,既然如此,那就彻底为这件事做个了结好了。 那张脸上,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,正注视着他,无助地流泪。 电光火石之间,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,连忙转身,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,低下了头,开口道:我错了。 火势更大,她彻底迷失了方向,捂着受伤的手臂大哭着茫然四顾的时候,忽然又一次看见了陆与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