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 你们干什么管家显然有些被吓着了,却还是强自镇定地开口,这里是私人住宅,你们不可以—— 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 她虽然不说,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,都不需要多说。 霍靳西听到她的回答,不置可否,看了一眼一切如常的电脑屏幕,随后才又开口道: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? 此刻仍然是白天,屋子里光线明亮,暖气也充足,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。 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 不。鹿然说,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,我想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