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 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