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