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。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,但面对姜晚,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。 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 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 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 那不可能!还没什么错处?五年前,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,怎么能嫁进沈家?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!你也配!何琴越说越气,转过脸,对着仆人喝:都愣着做什么?她不开门,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!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 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 沈宴州看她一眼,点头,温声道:你以后不要怀疑我的真心。我忠诚地爱着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