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 慕浅正絮絮叨叨地将手中的东西分门别类地交代给阿姨,楼梯上忽然传来一阵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。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,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,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,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。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 不。鹿然说,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,我想回去。 可是她周围都是火,她才走近一点点,旁边忽然一条火舌蹿出,在她的手臂上灼了一下。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 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 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,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