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,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,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。 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